王老漢將羅秀才的右臂重新放回蓋著的白布中,又伸手撐開了他的眼皮,沉吟了一番後,這才站起身子摸了摸鬍鬚對著眾人說道。
“驚嚇?三魂中的胎光受損,”
聽完王老漢的話蘇語有些沉吟,這莫不是又與那怨氣的源頭有關。
也不知陸雲川這一下午的時間有沒有調查出什麼蛛絲馬跡。
“那是否還可以救治?”
老村長顫巍巍的湊了上來,他輕聲的問道。
靠後的村民們也屏住了呼吸,他們緊張的看向王老漢。
若不是老村長事先有交待,怕不是也七嘴八舌湊上前詢問起來。
尤其是羅秀才的妻子,此刻如一攤泥般跪倒在王老漢身前,雙眼中滿是乞求的目光。
“咳………,算他命大,遇上了貴人,若不是靠著貴人那渡入體內的法力維繫著,小命早就不保了。”
王老漢咳嗽了一聲,嗓子有些沙啞,他轉身看向蘇語,似乎是以為羅秀才體內維繫生命的法力是蘇語渡入的。
“只要幫他疏通幾處經脈,助他體內元氣重新流轉,應該就無大礙,待我為他針灸一番,大概需要一個時辰他便可甦醒過來。”
說著王老漢就從懷中取出了白布包裹著的針囊。
作為一名略懂岐黃之術的老漢,隨身攜帶著針囊倒也不算奇怪。
見王老漢準備施針,眾人也都識趣的離開祠堂,以免打擾到他的操作,祠堂中也只留下兩個老村長指派的後生打下手。
蘇語自然也是跟在陸雲川身後一同隨著眾人走出了祠堂。
“怎麼樣,有詢問出什麼線索嗎?”
門外,蘇語拉住了陸雲川輕聲詢問道。
陸雲川搖了搖頭,沒有什麼言語,顯然這一個下午並沒有什麼收穫。
見陸雲川搖頭,蘇語有些沉默,腦海中立刻想起了先前在村口時那胖道人的話。
這村子中的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那些村民們肯定是在隱瞞著什麼秘密。
說起胖道人,先前在祠堂中沒有看見他的身影,也不知是否是已經抽身離開。
“陸師兄,這河西村中很是不對勁,我看那老村長也是言語多有含糊,似乎並不打算讓我們知曉具體事由。
那麼,我們接下來是繼續待在這,還是立刻起程去湯師兄的故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