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猴子自己都不知道,貧道又能知曉什麼?」
「其實,早些年,俺倒是頗想問你些事,但現在,並不想問,或許,換你想問了?」
它方才道:
只聽得一聲輕鳴,楊獄的意志降臨其間,於諸般幻象場景之中,再度看到了那頭身著布袍的老猿。
一人一猴,就在這老樹之下,一杯杯的喝起酒來,出乎意料的有些和諧。老猿打了個酒嗝:
它快意玩鬧,呼朋喚友,結實了諸般妖邪,自立為王,傲笑一方山林。
「道友既已入手天書殘頁,此界幾無甚敵手,可惜……」
「你如今之氣息,已有幾分三眼當年模樣了,若非你跟腳太差,俺也幾乎以為是祂回來了。」
「嘖!」
「四劫盡無,如今還知道積雷山的怕是沒有幾人了。或許,連妖也無幾個記得了……」
似是察覺到了楊獄的心意降臨,那頭心猿陡然沉入心底,收斂一切氣息,就欲再度藏身。
「哦?」
只是……
「積屈泰!」
不甘!
「三眼小子,千年都過去了,方才有所察覺?這警覺可也太差了些」
「看來,歸來的不止是貧道的本尊,那猴子,該不會也要橫插一手吧?楊道人發自內心:
「無那小兒,神兵真形圖都到手千餘年了,又來作甚?」
「若早千年極力邀戰,那麼,或許,生死一線,就要變成十死無生。」
這老猿只是一縷意志,如楊道人一般,對於本體根本沒有什麼感應。
楊道人從善如流:
楊獄也不反駁,他也根本無需誰人瞧得起,只是等它說完,才問:
楊獄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