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獄只覺心神如在大海之中顛簸,搖晃,縱然催發大日變化,也難不動如山。
「這是……」
「然後,我嘗試著,開闢了一大恨,將自己所有的鐘錦,所有的扭曲,所有的怨憎盡數斬了出去……」
彌心心中微沉,卻又升起莫大的疑惑:
你的過去,他日就是我的過去。
你所經歷的前世也是我的前世……為什麼,扭曲的是我?」
彌心下意識的前踏一步,旋即眼皮一抖,收回了腳步。
身前血霧翻湧,那濃烈到了極點的楊逆,讓他忍不住跌迦而坐,口誦佛經以抵擋。
楊獄立於山谷之中,靜靜的看著。
楊獄微微點頭。
可他怎麼......
「誰?!
「南嶺道友?
「這樣?」
雖知金鐘看不到,楊獄仍是下意識點了點頭,他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赫然是已催動了護身神通。
那恨意之濃烈,縱然是楊獄都不禁皺起眉頭,那意志濃烈到了極點,似縱然是滄海桑田海枯石爛,宇宙毀滅也難以磨滅!
轟隆!
「血獄冥合二大恨?!」
這依仗,除卻傳說之中那疑似玄天靈寶的‘血獄祭壇,之外,不是秉承魔尊一分之道的,血獄一魔!
楊獄眸光幽沉,已是感受到了陌生的氣息,但他立而不動,任由血霧裹挾進去。
相傳,這‘一大恨,不是那魔頭開闢而出,是功法,也是道術……其身隕之後,一大恨分崩離析,被一人所得,也是如今血獄一脈的脈主,血獄一魔...
「看夠了嗎?」
依著彌心所說,以及金鐘的自語,他還有猜出,那若隱若現的獨眼道人法相,只怕不是金鐘所開闢的一大限之一的‘裂天,!
「你欠了我,得還!」
金鐘激烈的敘述著,但他的身後卻似有無盡的白氣在翻滾,隨其聲音的迴盪而變化。
‘這至少是血獄一魔之一留下的血肉祭壇,非如此,絕無如此恐怖的鐘錦!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