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月裡,只怕衣缽都傳給那逆賊了!」
逆賊!
說到此處,老者恨的拍大腿。
「休要胡說!」
已鬢角染霜的麟龍王重重拍案,怒目而視:
「老九,你也太放肆了!」
那老者身子一抖,卻仍是硬頂著:
「我何處說出錯了?若二叔當年一掌斃了那逆賊,安有今日之危?!」
「滾!」
麟龍王大怒,抬手一拳,將那老者轟出前廳,後者大口咳血,仍是不服,卻被廳內眾人按住。
「二叔他老人家,不會有錯你張青溟更不配說!」
麟龍王神情冷峻,掃過廳堂之內的一眾臣工,沉聲道:
「莫說此刻還未兵臨城下,縱是本王戰死疆場,誰敢辱罵老王爺,本王化鬼,也要拖他下去!」
「你戰死疆場容易,祖宗基業呢?太祖、太宗直至如今,我張氏四百多年的基業,難道拱手讓給那泥腿子嗎?!」
張青溟被眾人押在了大廳內,卻兀自不服,咳血掙扎:
「大哥,動手吧!東陽一失,秦厲虎立刻兵臨城下!我已請了劍聖來此,
還有武林中諸位成名的大高手在,先殺秦厲虎,再殺那逆賊楊獄,還我張氏河山!」
「你敢!」
麟龍王勃然色變:
「難怪二叔當年貶你出城,你真真是蠢的無可救藥!那西北王今日,幾如當年二叔,你也配伏殺他?!」
麟龍王幾乎被氣死,反手一掌,震退了欲攔的眾人,將那來著提起:
「畜生,你還做了什麼?」
「哈哈,做了什麼?!」
張青溟聞言大笑著抓住麟龍王的手臂:
「你去西北拜祭二叔之時,我已說服了族中諸耆老,以及,大廳裡的諸位!」
「什麼?!」
麟龍王錯愕轉身之時,廳內諸多高手已是紛紛暴起,或抓手臂,或拉腿腳,
前後不過幾個呼吸,已將麟龍王按在了地上。
「你們敢犯上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