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霸的神色也有些古怪, 但想了想,身子一動,也自殺向城中。
剛看完一場宗師之戰,他也有些手癢。
兩人先後出手, 於方舟也只能無奈搖頭, 配合出手。
“嘖嘖。”
已進了城的賈虛陽瞧的有趣,但他自然不會出手,卻也將隨身的幾個太監派了出去伺候。
這世上,很少有某一個群體是全部精擅武功的。
不是不想, 而是不能。
於尋常人而言, 習武的花銷承擔不起,也沒有那樣多的時間,哪怕是軍中,也沒有這個條件。
唯一的例外, 是東廠的太監。
東廠的太監, 幾乎全員習武。
“啊!”
“不要殺我!”
“拼了!”
慘叫聲此起彼伏。
馬巷鎮中的憐生教徒經歷了終其一生都不曾遇到過的大恐怖,以最高不過換血四五次的身手, 迎上了三尊宗師中都算頂尖高手的追殺。
直讓謝七、下了車的張龍福、王老道等人看的眼皮狂跳。
熔爐鑄就、真氣加身, 宗師級強者一人可比千軍,這個千軍,指的可不是守城的兵卒, 而是各國的百戰精銳!
這一番出手,盞茶時間都不到, 滿城的憐生教徒、講經道人, 甚至於趁火打劫的潑皮, 就被殺了個乾淨。
濃烈的血腥味,風都吹不散。
“這位, 是真沒半點宗師風度……”
謝七喃喃自語,有些牙酸。
“什麼叫宗師風度?莫說宗師, 大宗師又如何?難道不要吃喝拉撒睡?”
大老闆端著酒壺、酒杯下樓, 聽得這句話, 不由的嗤笑:
“拉屎莫非不蹲著?”
“你這……”
謝七整個無語到了,但偏生又反駁不得。
不遠處的王老道麵皮也是一抽,拂袖不悅:
“粗鄙!”
大老闆笑笑不說話,吃喝拉撒睡若是粗鄙,什麼又算得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