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娘賊!”
某一刻,巷道中傳來一聲暴喝,一低矮漢子率領捕快、衙役殺將出來,其刀勢凌厲,話音未落,就砍死了數個白衣教徒。
“大膽!”
一眾講經道人勃然大怒,發出厲喝,彼此傳遞訊息:
“所有教徒聽著,但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死來!”
一個憐生教高手自人潮中竄出,一聲低喝,重手拍空,就要將那低矮捕頭立斃當場。
“殺!”
那低矮漢子怒嘯一聲,就要搏命,突聽得一聲悶雷炸響於身前,大片的血花旋即綻放。
那怕不是換血五次的高手,竟連一聲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整個爆了開來。
“這些臭蟲,怎麼就哪哪都是?”
於方舟捏著酒杯,面有不悅:
“老母創世?呵呵,真真是好大的口氣……”
龍淵王府家事已讓他有些焦頭爛額,好不容易脫身出來,還未清閒片刻,就遇到這種事,他心中自然不喜。
“該殺!”
南山霸神色冷漠。
謝七與大老闆對視一眼,皆是搖頭,敢在龍淵府奪嫡的當口出來跳的,也就只有憐生教了。
只是憐生教的那些位大宗師,可都被嚴密監視著,錦衣衛的六大銳士、西廠三位檔頭,據說和他們糾纏了好些年了。
會是哪個來鬧事?
呼!
長街內外登時一靜,所有人都沒想到由此一招,呆呆的看著那血霧散開。
直至一聲‘噹啷’響起,才有人如夢方醒。
“一枚酒杯,就打死了逼近氣血如虎的高手?!”
那低矮漢子悚然一驚。
那頭,憐生教的一眾高手卻是出奇的暴怒,刀劍出鞘,咆哮著就要殺向酒樓。
“殺!”
一聲低吼,謝七仗劍殺出,如虎入羊群,頃刻之間,驟起的狂風已吹起了漫天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