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獄苦笑搖頭,對她所的掌法倒是有些興趣。
裕鳳仙對於武道的執著非他可比,能被她稱作不得了,這隻怕也是門神功了。
只是,掌法稱雄的高手不少,可稱神功的,似乎不多……
“不得了的掌法?
楊獄心下好奇,但不及他詢問,外面,就響起了王牧之的聲音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可是對女兒家聲譽不好…
呼!
房門被推開,王牧之仍是盤坐河畔,擺弄著長笛。
“什麼孤男寡女?”
裕鳳仙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才後知後覺,自己是個女流耶登時,耳後都有些發燙,頓時有些站不住腳了,提著刀就溜了:“你,你傷好了,來王府尋我!“
王牧之微笑:
“師弟,最難消受美人恩。”
“郡主為我護法,不過是同袍之誼,哪有什麼男女之情?“
楊獄搖頭。
只怕這位大多數時候,都不將自己當女流…
“這位郡主,心思純良,可堪良配。師弟若是娶了她,當真是百利無一害…”
瞧著裕鳳仙遠去的背影,王牧之不無可惜的道。
楊獄不願與人談論自己的婚配,甚至有些反感:
“你等我這幾日,就是要這些廢話嗎?“
哪怕是傷勢過重入定,初探了命圖,但他始終留有一分心思在外,防備的,自然就是這位深不可測的師兄’。
此番進入幻境的,可不乏各門派的真種,但被邋遢道人看在眼裡的,可只有這位。
王牧之不以為意,轉而問道:
“你挑戰張真人,是因為儀式?“
“不錯。”
楊獄沒有隱瞞,因為他有些事情,需要請教。
“回答的這般爽快,是要詢問我命圖的事宜?“
王牧之似笑非笑,看穿了他的心思,卻也沒有拒絕,只是指了指河對岸,讓楊獄落座。
後者從善如流,關於命圖,他心中著實有太多疑惑了。
“要理解命圖,還是要從道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