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張靈峰的交戰之中,他始終留有一分心思在外防備這位永珍山人,並且,始終留著秦姒送的玉佩。
只是,直至張靈峰身死,他也沒有出手。
“我非他謀主,僅是有些交易罷了,生死之戰,怎麼會擅自插手?”
王牧之端起茶杯,輕輕吹動:
“況且,我是個讀書人,打架,從來不拿手,也不喜歡。”
一個讀書人,讀成了龍淵道武道第一?
楊獄扯動嘴角:
“你信不信,我一旦出手,魏正先、林啟天都會出手,三打二,足可將你師徒打出龍淵城?!”
餘景擰眉,王牧之大笑。
“你不信?”
楊獄的眼神變得危險,若非實在捉摸不透眼前人,他是真想出手。
他最煩的人,就是故弄玄虛的謎語人。
“信,怎麼不信。”
王牧之點頭,含笑:
“這一戰,張靈峰幾乎得罪了滿城鄉紳士族,而你戰而殺之,相當於施恩於林啟天、魏正先、南山霸、於方舟等人。
你若出手,他們自會景從。”
話到此處,他的眼神變得深邃:
“現如今,龍淵王府頹勢盡顯,又得罪諸方勢力,不得民心。你的聲望,在過後將會愈演愈烈,直至,如日中天!”
“嗯?!”
楊獄眼神眯起。
“老師?!”
餘景卻是心中劇烈一跳,看向自家老師的眼神,就有著變化。
能有今日修為,他自然不蠢,哪裡聽不出老師的畫外音。
這幾乎是赤裸裸的讓楊獄造反!
而這番話透漏出來的東西,可不止是他似有意為其謀主,更有著這一切,都是他早已預料到。
甚至於根本就是他一手策劃的!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