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餘景棄子了,他搖搖頭:
“哪怕能一心二用可無論棋路還是棋力其實都無法超乎自身的認知與自己下棋,實在是無趣……”
張靈峰沒搭話整個龍淵道,沒誰樂意與這位下棋。
“滄海、袁飛短短時間,龍淵城九位宗師已去其二算上被郡主傷到的兩位,如今世子能動用的力量,似乎不多了。”
餘景微微眯眼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餘某有些好奇,世子究竟有什麼依仗,才能如此不動聲色……”
“我的依仗,山人自知,餘先生何不去問問你家老師?”
“呵呵”
餘景不再多言,起身告辭。
張靈峰未起身相送,只是目視其離開神色漸漸冷峻下來。
“世子,他此來是?”
陰影中一個拄著蛇杖的亂髮老者緩步而出,老邁的臉上有著忌憚與凝重。
“自然是怕我做大逆不道之事,儒家的人從來是這種做派……”
張靈峰面無表情。
“世子要小心這師徒兩個,他們雖一向低調,可這些年裡城中儒生幾乎都是他們的門人弟子,勢力很大。”
蛇杖老者告誡。
“風老不必多說,我明白。”
張靈峰不願多說,緩緩合上眸子。
嗡
一抹幽光在只有他可見的眼底浮現,那是一張古老而斑駁的泛黃古卷,其上有著密密麻麻的字型。
他的目光一掃,落在了顯現出赤紅的兩行文字之上。
“滄海、袁飛。”
隨其心中默唸,那四個赤紅字型陡然變大,最終化作兩道赤色洪流沒入他的體內。
無人可見的細微之處,絲絲縷縷的紅光擴散,從最為根本之處,改易著他的筋骨與本質。
“還不夠啊。”
他微微自語,又望向那泛黃的古卷。
隨其目光所至,一個個名字隨之泛起光芒。
……
……
“沒有見他打坐服丹,也未見他演武練功,可旬日之間,他的變化卻堪稱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