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崛起於流積山之戰,參與了馬踏江湖,二十多年前,指揮天下錦衣衛伐山破廟不知幾多,真正的兇名赫赫。
“只是官復原職,還是算了吧。”
楊獄搖頭。
這個檔口,他不適合再去穿那身飛魚服了。
“楊兄弟不要怪罪黎大人,陛下這些年越發親近欽天監與兩廠,他老人家這些年的處境也難……”
觥籌交錯間,眾人熟絡起來,林景更放得開了。
“不可非議陛下。”
丘斬魚輕咳一聲,指使他去將酒醉了一眾兄弟送回去。
“楊兄弟,咱先走了。”
林景打了個酒嗝,卻也知曉丘斬魚必是有話要說,提著酒醉的幾人就出了門。
重新關上門,丘斬魚方才將兩口箱子遞給楊獄:
“楊兄弟,這是徐老大人臨別之前留下的,說是等你有朝一日回到青州給你……”
“老大人。”
楊獄就一消減,開啟木箱。
丘斬魚偏轉過身子,不去看,自顧自的喝著酒。
兩口木箱裡,小半是書,大半是卷宗,不少都是新寫的,仍可嗅到墨味,擺在最上面的,是一封信。
看到這封信時,龍淵道應當是出事了。】
看著那蒼勁有力的筆跡,楊獄眼前似乎又浮現出那位老人的身影,他伏案書寫,緊鎖眉頭。
龍淵道,有三大患,一是老王昏睡,世子年幼。二是邊關駐有重兵。三為高門大閥,士族憐生。
但凡亂起,無出此三者。】
楊獄心中默唸。
徐文紀明顯對龍淵道的局勢有著極深的瞭解,點出龍淵道的亂象,也給出瞭解決的辦法。
你是否有心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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