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武館裡打盹的魏河,城外某處的王五,也都不由的望向高空。
“楊獄!”
滄海大劍師低喝一聲,一口嶄新的飛劍饒身旋轉,就要激射而出,卻被叫住。
“且慢!”
楊獄開口。
“怎麼?想求饒?”
滄海手指微頓,面露哂笑:“旁人儘可饒得,唯獨你,不可饒恕!”
“慢來,慢來。”
休養生息了數月,楊獄身上的鋒芒越發的收斂,聽得這話居然不生氣,反而翻手取出了那口飛劍來。
“我的劍!”
滄海驚呼,本欲激射的飛劍再度一頓。
“回答三個問題,這口劍,我可還你。”
楊獄把玩著飛劍,掌中金光流溢:
“如若不然,我就折了它。”
“你敢!”
滄海劍眉倒豎,心中驚怒肉痛皆有。
百步飛劍學之不易,修煉更難,這口飛劍是他日夜吞服,以精血、吐納秘訣養了大半輩子方才成就。
用之隨心,遠非他剛自取來的這口可以比擬的。
聽得楊獄這話,哪怕他心中暴怒,卻還是生生壓下來:
“將死之人,問之何益?”
“既是將死之人,說說何妨?”
楊獄掌中金光更盛,千鍛之劍鋒銳無匹,但他勁力勃發,卻將之生生壓的彎曲如弓。
“住手!”
滄海心痛如刀割,這一幕對他而言,簡直比妻女被人當中把玩還要不堪忍受。
“你問!”
他的眼底閃過紅光,心中發誓,定要將之碎屍萬段。
“第一問,你家世子,何以派你殺我?”
“聶文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