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紀取出一粒丹藥:
“知曉可能是青女為禍,我求取來了一些‘清心淨血丹’,只是他所中之毒比之記載還要兇戾十倍,而且已入腦髓……”
“救不了嗎?”
丘斬魚擰起了眉頭。
龍淵衛萬里迢迢而來,若是全栽在這裡……
“救不救的了,也得試一試再說。”
徐文紀將幾粒丹藥交給丘斬魚,囑咐他去院子裡熬煮一鍋熱水,並採買一些藥材。
“是。”
丘斬魚記下這些藥材,匆匆出門。
“龍淵衛不乏百戰精兵,怎麼會栽的如此慘淡?”
楊獄為王景奇蓋上被子,心中有著疑惑,也就問出口。
這事,是有些說不通的。
哪怕龍淵衛沒有看出那書信的造假,真個去了猿鳴谷,但這些百戰精兵的警惕是很深的,怎麼也不至於全軍覆沒才是。
要知道,單獨廝殺,出身行伍的或許不如同樣出身大勢力的高手,可一旦列隊佈陣,那殺伐力可是要暴漲的。
“急則生亂。”
徐文紀嘆了口氣:
“龍淵衛之所以來去匆匆,自來德陽府就無一時停下,為的就是今早完成任務回去龍淵道……”
徐文紀的聲音有著疲憊,有些話也沒有說透,但楊獄卻聽出一些東西來。
“奪嫡。”
楊獄心中瞭然。
事實上,無論是之前與餘涼的交談之中還是在之後煉化青龍偃月刀之時的所見所聞,都說明了龍淵道的奪嫡早已到了一個很激烈的地步了。
龍淵衛這樣的精銳軍隊,自然不可避免的將要受到波及,不想站隊,則必受雙方之害。
“是啊,奪嫡。”
徐文紀喟嘆一聲:
“二公子因少年時被幽禁多年,心思越發的深沉了。這十多年裡,龍淵衛之所以不敢離開道城,就是因為他。”
‘果然是幽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