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沉吟片刻,卻是搖頭:“毒龍峰的易守難攻在於地勢,而長留山的易守難攻,還有人和。”
“一者只有地勢,另一個還有人和。你只說便是,何必饒這麼大的圈子?”
一隻有四尺高低的矮胖中年‘嘿嘿’冷笑一聲:
“不過,咱們可也盼著那長留越強越好,如若不然,被那徐文紀輕易拿下,我們的日子也不好過了。”
“徐文紀……”
這個名字一出口,大廳裡頓時靜了一靜。
連鹿鳴與司馬楊都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人的名,樹的影。
徐文紀曾清掃數州匪患,手段強硬至極,他來青州,不必想,必有一戰等著他們。
“青州,不是雲州。”
陸鳴冷笑一聲,打破平靜:
“他被貶斥而來,無人可用,縱有再高的手段,也毫無用處。甚至,他都未必能活著走到青州州城!”
“嗯?陸鳴長老知曉些什麼?”
司馬楊心中一動。
徐文紀其官拜兵部尚書,怎麼會無人可用?
“那徐文紀數朝元老不假,可如今這位皇帝老子,可不是他當年做太子太師時的那位太子。”
陸鳴淡淡說了一句,結束了這個話題:
“諸位頭領,老夫來此山中可已有三月之久,我的事情,你們考慮的如何了?”
“這個嘛……”
司馬楊猶豫不決。
其餘頭領的目光也躲躲閃閃。
“諸位莫非哄騙於我?”
眼見一眾人的表情,陸鳴的面色頓時一沉:
“諸位需得知道,此事非陸某之事,而是我白龍軒主吩咐的大事!”
“正因為事關重大,方才越發急切不得。”
司馬楊這才說話:
“只是,心中還有些疑問,想要請陸長老明確告知!”
陸鳴眸光閃爍。
司馬楊已然直接開問:
“這幾十年裡,朝廷、名門大派、憐生教,甚至於冀龍山都似在尋找那什麼‘道果’,這玩意,到底有什麼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