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將那滿街悍匪殺了個乾乾淨淨,一時之間,血光沖天,人頭滾滾!楊砍頭之名,自此就傳遍黑山,甚至順德府。”
李二一口若懸河,將場下看客們說的熱血沸騰,一時間銅錢好似雨點般落去。
“楊砍頭…”
二樓靠窗一角,一頭戴斗笠的青年冷哼一聲,未等發作,已被同伴按住肩膀。
“消停著點。”
吊角眼中年沉聲警告:“你可別忘了,衙門後那隻大雲鷹…”
斗笠青年面色一變,頓時平復下來:
“李兄,那寶物只怕已沒希望到手了……”
“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寶物究竟落到哪裡,你我也不知…大首領那裡,可怎麼交代。”
吊角眼中年揉捏太陽穴,頭大如鬥。
旁人不知,他可是知道的,為了這寶物,大首領竟中止了療傷,託著重傷之軀出來下令。
可眼下…
“聚義令下,天下英豪好漢只怕都要雲集,咱們這差事半砸,只怕再沒希望能在‘天命堂’中爭一席之地了…”
斗笠青年嘆了口氣,有些不甘。
他們二人的武功本就一般,若非因為入夥的早,在長留山根本排不上號,這次請命下山,可是發了狠話的。
“小小山賊,也敢妄言天命?冀龍山已然這般自大了嗎?”
突然,一道冷凝的聲音在二人心頭炸開。
“不好!”
兩人面色一變,血氣登時上臉,氣力勃發之下就要破窗而逃。
卻不妨一隻白嫩修長的手掌自窗外飄忽而來,輕輕在兩人肩頭各拍了一下。
砰!
如遭雷殛!
兩人只覺巨嶽壓頂,磅礴巨力一下打散了他們所有的反抗,甚至震散了他們的內氣,同時各處關節也噼裡啪啦的斷了開來。
莫說逃走,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了。
猶如一團火雲飄忽而來,赤紅靴子落在兩人眼前,斗笠青年掙扎著呻吟:
“大首領不會放過你的!”
“裕,裕鳳仙!”
望著那如火紅靴,吊角眼中年喉嚨裡發出‘咯咯’聲音,竟一下閉過氣去。
“聽聞冀龍山已達換血之極,那麼,這枚‘道果’,他大概是志在必得?”
一抖紅袍,裕鳳仙手捏一枚紫金葫蘆,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