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此。”
楊獄一聲冷笑,抖臂發力,將那長劍生生震了出去。
嚴景略後掠幾丈,似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白髮都後揚了起來:
“這樣大的力氣?!”
他的瞳孔劇烈收縮。
一次碰撞之下,他終於知道這看似還不到三次換血的小東西,哪裡來的底氣敢頂撞自己了。
這樣不符合常規的恐怖力量,他只在一個人的身上看到過。
他當年以鐵劍門的名義前去流積山參軍,曾在如今的青州大將軍魏正先帳下效力。
那是,他自持劍法純熟,絲毫不將那乳臭未乾的小子放在眼裡。
那時,他根本不知道魏正先雖然僅是剛剛換血,但其雙臂卻有四象不過之巨力。
只一次交手,自己就被打散了血氣,生生在床榻上躺足了一年,也正因如此,他才成為鐵劍門唯一活著從流積山戰場上歸來的人。
這小子……
“該我了!”
楊獄自然敏銳察覺到,腳下重重一個跺腳,脊椎抖擻著,殺豬刀已攜劈風之勢斬向嚴景略。
砰!
刀劍碰撞,發出炸響之聲。
一出手,楊獄就毫無保留,刀光橫掠的同時,周身血氣也自沸騰了起來!
饒是嚴景略劍法純熟,也被生生逼的不斷退後。
讓鐵劍門一眾人全都變了臉色。
“安敢欺我?!”
連退9步,嚴景略的老臉已然漲紅到了極致。
終於,再又一次碰撞之後,強忍著幾乎吐血的巨力,內氣鼓盪,勃發了血氣。
“師叔祖?!”
“師叔!”
關山水、鐵劍門一眾人臉色全都大變。
嚴景略年近9十,筋骨鬆弛,血氣跌落層級,一旦催發血氣,那可真是拼命了!
“小畜生,老夫要你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