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獄不語,又加了一句:“青州有頭有臉的人,全都在邀請之列,您不必多心……”
“這樣…”
楊獄心下了然,點頭應下了這事。
那衙役鬆了口氣,轉身離去,去通知其他人去了。
“楊施主自去就是,小僧在此等候,不會離開。”
戒色很識趣。
誰知楊獄卻是搖搖頭:“我不會去的。”
“嗯?”
戒色微微一怔:“為何不去?”
“六扇門獨立於軍政之外,我不受他管轄,何必理會他?”
楊獄提杯一飲而盡:
“不外乎逼人站隊,官場上的這些東西,我是懶得理會。”
“這倒也是。”
戒色撓了撓頭皮。
“行了,小師父且在此用些齋飯,我去去就回。”
楊獄放下銀錢,起身出門。
戒色和尚微微疑惑,卻還是留在了酒樓之中,見楊獄留下的銀子不少,心中一動,讓酒樓掌櫃將齋菜換做饅頭。
端著出城去了。
除了酒樓,他根本找不到地方買糧食,而酒樓的糧食本就不多,大多都是酒菜,這些足可享口腹之慾。
但對城外數萬流民而言,真就是杯水車薪。
今日的青州比之昨日還要熱鬧,糧倉的失火讓人人心惶惶,街頭巷尾都在討論著這件事。
楊獄聽著,只覺青州漸漸有了亂象,心下搖頭,走進了鐵匠鋪。
這間鐵匠鋪是青州城規模最大的。、
其鋪面很小,內裡卻足足佔了大半條街,單單是打鐵的鐵匠就有上百人之多,煙火氣濃郁。
見得楊獄進來,一眾鐵匠的神色都有些怪異。
掌櫃的迎了上來,滿身肌肉的漢子滿面笑容:“客官來的正好,您要的東西,打成了!”
“不愧是青州老字號,動作是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