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楊獄知其心意,一嘆間,五指箕張下抓,將其脖頸絞斷:
“若有那一天,黃泉之下,我就再殺你一次!”
……
……
一場殺戮,持續了數個時辰。
凌晨之時,天色正是最為黑暗之時,戒色和尚生了一堆篝火,烤著潮溼的衣袍及乾糧,瞬間,也不想讓那昏迷的女人凍死。
“嚶~”
某一刻,一聲呻吟,那被王生劫掠而來的女子似有了反應,即將醒來。
啪!
戒色眼疾手快,反手一掌送她昏迷。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女施主還是再睡一會吧……”
戒色低聲念著佛號。
這一夜,漫長的有點離譜,他先後已拍暈了這女子三回了。
沙沙~
微風吹過樹梢,腳步聲由遠及近。
楊獄提著一不小的包裹,揹著兩口大弓走近篝火,隨手丟落雜物,靠著火堆坐了下來。
雖已有一定程度的寒暑不侵,靠近火堆,還是有些暖洋洋:
“和尚還沒走?”
“施主讓我走嗎?”
戒色和尚反問一句。
他只是經歷少,並不痴傻。
這種情況下,若說不明白就走,怕不是前腳一走,後腳就得捱上一箭。
他親眼目睹了這一場廝殺,當然知曉,在這山林夜幕,即便是他,怕也躲不過這位楊施主的玄鐵箭。
“好和尚,想的真明白。”
楊獄長出了一口氣。
若是廝殺之時這和尚突然起身遠遁,他未必不會出手將其攔下來。
“善哉,善哉。”
戒色長誦一聲佛號,將收拾的一個包裹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