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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婆子知我箭術,若敢追來,必有依仗,我卻是不能大意……”
緩催著馬,楊獄心中謹慎。
那採花賊他倒不是太在意,即便是橫練高手被他如此射中,也休想逃的了多遠。
“施主!”
楊獄心中思量之時,抱著那昏迷女子的戒色和尚又跟了上來,這和尚武功比王生可要高的多了。
楊獄皺眉:“怎麼?我話說的不夠清楚?”
“施主誤會了。”
戒色和尚環顧四周,盡是一片漆黑夜色,面上閃過憂慮:
“再往前走,恐有不祥。”
“嗯?”
楊獄勒住馬匹,有了好奇:
“小和尚莫非會看相?”
夜幕山川,地勢複雜,他自己視夜如白晝尚且發現不了蛛絲馬跡,這小和尚居然看得出來?
“不會。”
戒色坦然回答:“我伏龍寺唯我唯識,小僧是心有略有感應。”
“唯我、唯識、感應…”
楊獄咀嚼著這和尚的話,心中興趣越濃了:
“我聽說伏龍寺講究個‘八戒十善’每一代只有十八人,除非有人離世,否則,絕無招外人進宗的說法?”
伏龍寺的名頭,他倒也聽聞過,據說,這伏龍寺地處禹都道,名頭也有些,只是因門人稀少,名頭遠不及爛柯、大蟾、無量而已。
按著六扇門的情報,這伏龍寺的和尚最是神神叨叨,也是天下間最守規矩的一批和尚。
“施主也知我伏龍寺?”
戒色略有歡喜,輕輕將那女子放在樹下,就是雙手合十:
“小僧戒色,初次下山。”
這和尚話很綿密,見楊獄態度有些緩和,就有些滔滔不絕起來。
從伏龍寺到禹都道,從雲州到青州,最後,見楊獄有些不耐,才收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