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自然毫無還手之力。
如果和一個盲人對射都贏不了,他也不必練箭了。
換血武者的感知自然異於常人,神箭手更不必說了。
可對於他來說,和盲人,也差不太多了。
“我已如此,那老嫗”
持弓緩行,楊獄心中有雜念一閃而過。
這門老母服氣錄越是神異,他對於曾在暴食之鼎中窺見的那老嫗就越是忌憚。
這憐生教
“劉文龍死了,定然是死了!”
聽著夜風吹來的慘叫之聲,尤金髮手心出汗,心中止不住的湧起忐忑。
入目一片昏暗,不知敵人所在,卻總覺得有危險在逼近。
這種感覺,讓他難受的想要吐血。
真刀真槍的打一架,哪怕不是對手,也絕不會有這種無力感。
“嗯?!”
突然,尤金髮身軀一顫,不假思索的一個翻身避開,猛然回首,就見得十數丈外,一隨風而動的枯枝上。
楊獄正自彎弓搭箭對著自己。
“你!”
他想大叫,可聽著那弓弦攪動之聲,心頭又是一陣發寒,叫不出聲來了。
“你大抵以為自己藏的很好。”
楊獄冷眼俯瞰。
“楊獄”
尤金髮心落谷底,通體冰涼。
這一遭,是無法倖免了
“究竟是什麼人在針對我?”
楊獄持弓搭箭,隨口問了一句。
尤金髮的武功比之秦氏兄弟強上一籌,也更為警覺,只是,十多丈對於他來說,與面對面也沒有任何不同。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