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黑山道青州,他見多了生離死別,對於朝堂上的袞袞諸公著實好感缺缺。
徐文紀年輕時名頭不小,可劉文鵬少年時,可也是曾立志牧守一方的。
更何況,流民死得,大官就死不得?
“老大人他,不一樣。”
看出楊獄的心思,曹金烈面色有些不好看了。
“不說這個,這是昨夜的繳獲,你且拿回去吧。”
楊獄將包袱遞給曹金烈。
關於徐文紀,他不想理論太多。
他只相信眼見為實,旁人處聽來的東西,他已然不那麼信了。
“你自己拿去給大人吧,我稍稍收拾一下,就要去尋徐大人了。”
曹金烈擺擺手:
“我這次來見你,是另外有些事。”
“嗯?”
楊獄皺眉。
“那況天青的嘴很硬,要拷問些東西出來只怕不容易。但聽祁老大的意思,這青州城只怕有不少人與他勾結的……”
曹金烈欲言又止:
“你武功不差,可性格太過剛烈,行事莽撞,以後,還是改一改吧。”
“多謝曹兄提醒。”
楊獄拱手道謝。
“雖然都說交淺言深,但你小子頗合我的脾氣,我可不想這次回來,你就沒了……”
看楊獄鄭重回應,曹金烈也不再多說,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離去:
“等過些日子回來,請你喝酒!”
送出門外,曹金烈已擺著手消失在街道之上。
楊獄目視他遠去,才關上門,提起包裹,向著曹金烈留下的地點而去。
“錦衣衛指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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