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銀章捕頭,修持著上乘武學‘十三奪命劍’,整個青州,武功也可排進前十之列了。
也只有咱們指揮使大人能穩壓其一頭。”
“大人過謙了。”
林安放下碗筷,心滿意足的出了口氣,才捧了自家大人一句:
“以您的功績,再有些時日,也可換得一門上乘武學,到那時,未必不能與方其道爭鋒。”
說到這,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楊獄。
以這小子的功績,選一門上乘武功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這讓他如何能不豔羨?
換血層級代表土壤,武功卻代表種子。
下乘武功猶如隨處可見的草籽,中乘武功已是大樹根苗,上乘武功,幾乎算是奇珍異草了。
差距之大,不是言語可以說明。
“不說這個。”
曹金烈擺擺手,望向楊獄,道:
“我聽魏河說,那紫金吞煞寶葫蘆,最早是落在你手中的?是也不是?”
“不錯。”
楊獄點頭。
這本來也瞞不過錦衣衛,當然,他也沒有想著隱瞞。
“小小年紀就懂得權衡,你小子真是個人物。”
曹金烈讚許一句。
林安等人也皆有些佩服。
明白紫金葫蘆是什麼的他們自忖,若是換位處之,他們可未必能有這樣的決斷。
無他,這道果太過珍貴了。
這已然不是價值連城可以形容的了,要知道,上一位明確得了道果的,是大離軍神黎淵。
疑似得了道果的許多人裡,可就包括著西府趙王張玄霸,爛柯寺廣覺大禪師這樣的世間絕頂。
“以我的武功,得了也守不住。還不如交出去,換些用得著的東西。”
楊獄端起酒杯,溼了溼嘴,心中有些隱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