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爺,這些兇人殺了我們好多兄弟,您可不能不管啊!”
楊獄持弓在手,見得發聲的兩人,笑了:
“上次還說‘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怎麼,今個‘該死的鬼’就變成楊爺了?”
“這,這……”
那兩個發聲的捕頭臊的滿面通紅,吶吶說不出話來。
“楊爺,上次是我們狗眼看人低,還請您救救我們總鏢頭吧!”
衣衫染血的陳忠抱著錦盒跪倒在地,連聲哀求。
“鏢局走鏢,賺的是生死廝殺的錢。我家楊爺又沒收你們的銀子,還得為你們出頭不成?”
見楊獄不語,趙七大著膽子回應。
陳忠說不出話,只是連連磕頭。
砰!
這時,眾人身後響起一聲沉悶巨響。
人頭大小的流星錘重重落地,公羊京滿身是血,被生生砸翻在地,他怒吼著起身,卻被刀劍架住脖子。
“總鏢頭!”
陳忠低吼一聲,死死攥著錦盒。
他想靠近楊獄,但見得那箭尾兀自彈抖的箭矢,又不敢動彈了。
在場的所有人,可都見過這位官爺出神入化的箭法,這要是被射一箭,只怕根本躲不過去。
“這位官爺請了,某家金刀門‘蔣霸’。”
滿面虯髯的漢子拉起流星錘,大踏步走前幾步,冷眼掃過抱著錦盒的陳忠,拱手道:
“前些日子有人盜走我門中刀譜,這些人看了我門中刀譜,絕不能走。還望官爺賣我個面子,不要插手此事!”
蔣霸拱手,態度恭敬。
楊獄卻看得清楚,這虯髯漢子雙臂護在身前一前一後,兩腿八字分開,進可前撲,後可避讓閃躲,有著很強的戒備之意。
“胡說!”
被死死按住的公羊京雙眼充血,嘶吼著:“我豈會偷看押送之物?!就算那盒子裡是刀譜,我也絕不會去偷看!”
“呵呵~”
蔣霸冷笑一聲:
“那桐百付出紋銀三千兩押送鏢物,你不查驗貨物,就敢接下這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