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舵主要,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只說,只說那物並不難尋找……”
“除了你,還有那幾家?”
“內城幾大家,都與憐生教有過聯絡,但他們還在猶豫……”
“外城的病,是否與憐生教有關?”
“不,不知道。我只知道,憐生教的人,沒有染病的……”
“憐生教要造反?”
“不,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或許,或許是?”
“數月之前,有人跟蹤我,那人是你派去的,是也不是?”
“這……啊!”
一聲慘叫,楊寶田抱著右手滿地打滾,嘶吼著回答:“是,是我,是我派的!”
從未感受過的劇痛讓楊寶田幾乎崩潰,他哪裡受過這樣的罪?
見刀光又起,頓時崩潰:
“是,是我!”
“是我,是我指使王六!可我沒有辦法,若是找不到那東西,我兒子就要死,我沒有辦法。”
“求,求你饒了我一條老命吧!”
楊寶田涕淚橫流,一切全都招了。
“你兒子的命是命……”
楊獄望著掌中腰刀,眸光冷凝,語氣低沉:“我與婆婆的命,就不是命嗎?!”
“不,不,不要!”
似是察覺到了什麼,楊寶田連連後退,掙扎著要逃走。
卻哪裡及得上楊獄的刀更快?
嗤~
刀光乍現又自消失。
楊寶田仰面跌到,捂著喉管,‘嗬嗬’低吼:
“殺了我,憐生教不會放過你,不會!”
“我放過你,誰來放過我?”
楊獄低聲自語。
他只是沒有經驗,可並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