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這小子而不被人發現,也很難做到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楊逑突然有些煩躁起來,滿嘴埋怨:“要我說,咱們就不該加入這什麼狗屁憐生教!”
“住口!”
楊寶田面色大變,一柺杖打在兒子頭上,低聲道:“你不想活了嗎?!”
楊逑被打的一個踉蹌,不敢多說,卻還是滿臉憤慨。
楊寶田這才嘆了口氣:“你不懂。”
何止是楊逑,他自己心中未嘗沒有後悔,可後悔又有什麼用。
“只恨那三尺劉只會盤剝,坐看憐生教做大,讓我們無路可走。”
楊逑恨恨的說著。
“好了!”
楊寶田在屋內踱來踱去,心裡一片煩躁。
數月裡,他與那幾家差點打出了狗腦子,可眼看期限將至,拼命的可不止他一家。
數月下來,損失不小,可還是沒能拿到那幾個名額。
獄卒接連死亡,王佛寶都已經察覺到了,他們也不可能再去殺獄卒了……
“可恨那憐生教對我等防備甚深,到此時,也不知那大獄裡有著什麼。”
回想著憐生教的種種手段,楊逑止不住打了個寒顫,滿臉擔憂:
“距離那位副舵主歸來可也沒有多少時間了,咱們到底該怎麼辦?”
“這些話,以後不許說出口。”
楊寶田冷冷的掃了一眼兒子,沉聲道:“過幾日,遣人請他去咱們城外的莊園赴宴,且看那小子是否答應。”
“他若不答應呢?”
接連被教訓,楊逑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若不答應……”
楊寶田頓了頓,道:
“上次咱們去憐生教請來的那道符,可還在?”
“那符?”
楊逑頓時一個激靈。
“一家人不幫一家人,老夫也只能出此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