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芒多皺起了眉頭。
“阿芒多,海格是一個朋友,他的善良和忠誠永遠值得我去信賴。西爾瓦努斯也只是...比較直率。
何況以什麼理由呢?你要知道,目前威廉所做的一切全部都符合規則,或許除了那一次夜遊,也許我可以罰他關一次緊閉?”
鄧布利多抬高了自己的聲音。
“威廉已經表現出了自己對於規則和他人的尊重,對於魔法的好奇也是發自內心的。難道我們要逼他去藏起身上所有的鋒芒,表現的像是...”
他想到了一個名字。
白巫師沒有說出口。
阿芒多·迪佩特也沒有再爭論。
“阿芒多,我們應該擁護現任校長。”
德莉絲插話,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公平的對待他,傾心的教導他,就像我們會尊重任何一個來到霍格沃茨的小巫師那樣。也許,我們會發現驚喜呢?”
鄧布利多像是對她,也像是自言自語說。
離拱形校長辦公室不遠的某處。
“老蜜蜂你倒是給我翻譯翻譯,什麼叫驚喜!嘶...冷死了。”
威廉快步的走到房間的角落,將手裡的火灰蛇卵小心翼翼的放好。這已經是最後一枚了——受到寒冷的刺激,蛇卵表面原本閃動著的火光也變得暗淡下來,此刻看來,就真的像是一枚普通的黑色蛇卵。
有求必應屋變出的空房間裡,此刻已經是一片冰天雪地。
這枚“茶杯”的作用要比威廉期望的大的太多了——在注入了許多魔力後,它形成了一個能覆蓋整個房間的“法陣”,能夠散發出寒風,快速的降低這裡的溫度。
但它的作用不僅如此。
在經過這片區域時,任何的魔咒,包括附加在物品上的,效果都會被大幅的削弱——如果不是威廉的反應足夠快,此刻他單肩包裡的5*5*3都已經要落了滿地了。
“也只能是代表著限制的符文ᚻ在發揮作用了。”
威廉猜測道,他狠狠的關上了有求必應屋的門——房間門消失了,走出有求必應屋的威廉終於再一次的感覺到溫暖的熱量順著長袍傳導到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