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三年,你一直沒有換吉他。”盛謙精緻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瞅著花瑤的吉他細細地打量,“這把吉他對你來說,意義應該挺深重的。”
通常來說,像音樂類的藝人,對樂器是很挑剔的,都會買最好的。
特別是搖滾新星這種咖位,其實沒有必要用這種平價吉他,主要是,它的效能雖然不差,但終究不是頂級的。
“嗯。”花瑤點頭,“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的。”
很重要的人。
盛謙臉上的笑意微僵,片刻便回覆正常,故作調笑地問,“什麼很重要的人?哥哥不能知道麼?”
他有點小撒嬌的語氣,總是讓人招架不住。
花瑤彎彎的唇角微斂,低聲地說,“是一個已故的親人。”
她的一切,只要是與黑暗無關的,她都願意告訴他。
盛謙沒有笑了,臉上反而生出幾分驚愕。
“哥哥,怎麼了?”花瑤開口打破此刻的寧靜。
她將手機拿起來,低頭看著螢幕上的盛謙,他穿著一套古裝,帶著頭套,俊美又清貴。劇本是江湖俠客型別,打戲很多,兩個月拍下來,盛謙好像被磨瘦了。
她忽而有點小心疼。
“沒,提起你的傷心事,我想著要怎麼哄你呢。”盛謙溫柔地說。
“哥哥,我的演唱會,你來不了。”花瑤將手機架好,手指輕輕地撥動著吉他的鉉,笑得眉眼彎彎,“我給你唱首歌吧。”
盛謙說好。
“我的新歌,沒有釋出過的,你是第一個聽眾。”花瑤有點小驕傲,“我第一次寫抒情的歌,不能說不好聽。”
盛謙眉眼是一片瀲瀲的柔色,特捧場地說,“我家小朋友的歌,應當是最好的,沒有之一。”
花瑤有點靦腆地低頭,小臉上浮現起兩塊紅紛紛,“哥哥,你是捧殺。”
盛謙糾正,“是捧,捨不得殺。”
花瑤調整坐姿,將吉他的位置擺好,清了清嗓子,馬上進入演唱的狀態,“哥哥,一首《不言》送給你哦。”
盛謙像個乖寶寶,豎起耳朵認真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