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看了女子一眼，容貌還是比較漂亮，只是有些風塵氣，而且年齡看起來也不小了。
他對此倒是沒有什麼歧視，都是為了生活。
旋即，楚河想了想，點點頭道：“好！”
片刻後，櫃檯前。
楚河與白裙女子碰了一杯。
女子嫣然笑道：“我叫露西，很高興認識你！待會兒喝完酒，是去你家，還是我家？”
露西很顯然是個假名，當然文藝一點的說法是鷹文名。
楚河取出了一個銀元，遞給她，笑道：“露西小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露西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卻還是接過銀元，笑道：“請問！”
“這歌舞廳還有那些漂亮小姐現在不在嗎？”
楚河看了半天，並沒有察覺什麼異常，因此猜測那狐妖可能現在並不在歌舞廳。
露西道：“還有一位水玲瓏水小姐，她只在夜間唱歌。”
……
一個多小時後，天色入夜。
舞臺之上的主唱換成了一位明豔動人的白裙女子，她的美麗與頭牌紅豔的嫵媚完全相反，是一種冰山美人般的清純，如雪山白蓮一般聖潔。
顯然，她就是水玲瓏。她的歌聲婉轉、柔美、空靈，給人一種如沐春風般的享受。
楚河凝視著她，能夠感到絲絲縷縷的特殊氣息，雖然對方隱藏的很好，但他的武道神覺感應極為靈敏，在他有心查探之下，即便是氣息再內斂，也很難瞞得過他。
不過，她究竟是不是那害人的狐妖，還無法肯定。
片刻後，一個穿著西裝的五旬老者走了過來，笑道：“楚會主看上了這水小姐？”
楚河認出此人，是歌舞廳老闆宋士秋，不由笑道：“美人只可遠觀！”
他貿然上前搭訕很容易被對方識破，還是默默觀察更好。
宋士秋笑而不語，以為楚河是喜歡玩情調。
……
夜深，水玲瓏拿著包，獨自坐黃包車離開了歌舞廳，來到了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