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聶錚起到正面效果的神修術法，一樣起不到絲毫作用。
這就代表日後聶錚若是受了傷害，想要接受救治，就會變得格外困難。
“你至少當個烏龜沒問題……”
聶錚沒好氣道：“你這麼會說話，我是真的會謝……”
李素瑾目前已經是曙光中境的水平了，她的全力一擊，對聶錚無法造成傷害，想來就算離開紫霄山，遇到的威脅也不會有多大。
雙方聊到這裡，下面就是下一步的行動方向了。
眼下聶錚幾乎可以斷定，夫子對於眼前這個局面，有著不可忽視的決定性作用。
比如陸齊山臨死前說的那些話，再加上三師兄和四師兄千里迢迢趕赴過來贈自己救治趙涯和莫懷箏的法門。
夫子一定有著某個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出意外，千瓊宮的宮主是個老和尚。
他不僅對天氣間的“炁”有著深刻的研究，同時也參與了夫子的謀劃。
所以先去西涼尋找他的蹤跡是最佳的選擇。
但是……怨氣獲取問題呢？
兇屍之禍從高句麗起，一直蔓延到北遼和南楚二國。
因為秦嶺人跡罕至的關係，被阻隔在了西涼以外。
自己過去，怨氣獲取就成大問題了。
難不成天天找墳地？
二人商量半晌，終於是將西涼一行暫且擱置。
“眼下……最好的去處，只能是北遼腹地了，看看那裡能不能找到什麼跟夫子相關的線索，也許眼前的一切，根本就是……他的謀劃。”
聶錚點了點頭，只能如此了。
……
北地苦寒。
目前已經是開春的季節了，在這千里廢土上，還沒有絲毫綠色的蹤跡。
滿眼望去，盡是破敗的枯黃與殘存的黑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