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溫神醫一同醫治自己的,也是個高手,更是對自己避而不見。
正面戰場自己擅長,這種小規模的騷擾和反騷擾,必須得有人做才行。
“去,讓樂永明……”
盧承林話未說完,又一名甲士飛奔上來,面帶喜色。
“那北遼細作被捉住了。”
盧承林怔了怔:“不是很棘手嗎?”
“有位義士出手相助,幾乎是一瞬間那人便被拿下了。”
盧承林喜上眉梢:“何方義士?可否邀來一見?”
“呃……”
“怎麼?”
“義士說,他只在城中待幾日,這幾日裡,只要有人入城襲擾,他都會幫忙,但是……但是……”
“但是什麼?”
這名士卒嚥了口唾沫,顯然有些發怵:“但是別的事情,就別喊他了,他也很忙的……”
“……”
盧承林有些無語。
這些宗門修士,各個脾氣都古怪得很。
城都被圍了,百姓都被限制了日常行動,你忙個錘子……
“這位義士姓甚名誰?目前在哪條巷子?”
“他,他,他……他說他姓白,名叫白凡沃……目前和那些受災百姓在一起,不願住到別的地方去……”
盧承林呆了呆後,擺了擺手,示意那人去忙自己的事情。
白凡沃?
這都是些什麼奇奇怪怪的名字……
……
今夜的保定註定無眠。
月明星稀,點點薄雲根本遮蔽不住那溢彩的月光。
保定城內外漆黑一片。
可漆黑並不能證明所有人都進入了夢鄉。
相反,值夜之人的精神反而高度集中。
因為城外悉悉索索的聲音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