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面時,問我是不是你孃親,剛才卻又說我是嫂夫人,看似崴了腳,實際腿腳靈便得很,這樣的人,哪裡單純了?”
聶錚一怔:“別瞎說,她崴腳時,我在場。”
“你親眼看見她腳崴了?”
這種事情太細碎,聶錚皺了皺眉,有些想不起來。
李素瑾哂道:“你平實心眼兒那麼多,見到漂亮姑娘就把心眼兒丟光了?你也懂岐黃術,《外創要略》你也看過,崴腳時人會是什麼模樣你不知道嗎?”
有些事情不提,人就不會意識到哪裡不合理。
可是……自己剛和她認識,一天時間都還沒到。
她圖什麼?!
“莫非她是在貪圖我的美色?”
“滾蛋!臭不要臉!”
……
聶錚把溫裳送出去時,李素瑾連房間都沒出。
有些事情眼不見心不煩。
聶錚也留意到了溫裳的腳,確實不像有傷的模樣。
那溫裳心思細膩,當然發現了聶錚的視線。
只不過這時溫裳再尋些說辭來,聶錚都有些不大信了。
日子過得很快。
保定城中聶錚等人又待了五日。
這五日裡,稽仙司衙門絲毫沒有許晴鳶的動靜,反而讓聶錚看到了徘徊在稽仙司門口的班秋怡。
她雖然漂亮,但是沒有那些女孩子特有的偶像包袱,一身乞兒的裝束,被稽仙司的探子狠狠踹了幾腳,看得李素瑾都有些心疼。
至於那溫裳……又找過來幾次。
聶錚沒拒絕見面,李素瑾閉門不出。
這讓一身綠茶技藝無處施展的溫裳很難受。
終於,溫裳又一次找來了。
只不過這一次和之前幾次都不同。
她是帶著戍邊軍的甲士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