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按照剛才說的,我會將那兩個小傢伙丟給你,我跟白凌波牽制敵人。”
聶錚說完,看著李素瑾的情緒似乎有些控制不住,連忙寬慰:“這是最壞的打算,等下不一定會面臨最壞的局面。”
“嗯……我明白。”
“你只要時時刻刻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就行,相信我的手段。”
看著聶錚篤定的眼神,李素瑾努力抿了抿嘴,重重點了點頭。
正陽廣場二人很快就趕到了。
這時這裡正有許多江湖雜耍藝人在掙辛苦錢,見大量的人群將自己圍起來,心中當真狂喜至極。
不過沒多一會兒就開心不起來了。
金羅宗的先行弟子已經過來清場了。
他們先將正在表演獎的雜耍者驅離,然後在對面怨懟的目光中,將場地用石灰圍出一個簡單的擂臺。
接著便將那些雜耍藝人的招牌幡子奪了過來。
一把扯掉上面原有的東西后,竟然張貼起自己的告示幡子來!
這一幕看得聶錚咋舌不已。
這種事情在南楚可真是少見的很,而在這裡,似乎很是稀鬆平常!
周圍北遼百姓的反應更讓聶錚瞠目,因為他們居然在噓那些雜耍藝人,言語喝罵著讓他們滾遠些。
還有一些人的反應沒這麼惡毒,但是言辭間竟是些“打回去”或者“這你能忍嗎”一類的措辭,顯然是在刻意挑事。
這裡的小小風波很快就在那些雜耍藝人的忍氣吞聲下,消弭下去了。
而周邊的好事者,開始隨著比試規則的張貼,大聲的頌念出來。
“……本次比試的勝者將由圍觀眾人定奪?!”
規則的前文,自然是一些固有說辭,而剛剛這句話,是所有圍觀者都始料未及的。
於是不少看不見規則的人開始吵嚷起來:“這擂臺比試難道不是比誰的修為藝業高深嗎?”
“是!但也不是,請聽我念完。”這人簡單頓了頓後,繼續道,“每人可用金銀購買箭羽,一兩銀一支,贈予你喜愛的修者!最終得箭羽數最多者,獲勝!”
這話一出,頓時現場的環境有些炸裂。
“這算什麼比法?比誰的錢多嗎?”
“我等大遼漢子,豈會被這等銅臭之物侮辱!”
“能不能別辱沒了我大遼修士的威名!”
當然,除了噴的,也有一些理智些的,在思索這規則的深意。
“非也非也,這金羅宗中,名揚北遼的也只有一個刁恆,據說他還重傷瀕死,其他那些人,大家都不識得,這樣來看,實際上比得不還是各自藝業實力?圍觀者覺得誰最能打出我大遼的威武霸氣,誰自然就會收穫更多的箭羽打賞。”
“這樣來看,也有幾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