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會,肯定是你力所能及的。”
聶錚圍著李素瑾走了一圈,上下打量一番,想了想十餘年前相識以來,與她之間的種種事情,一口應下。
她這榆木腦袋,難道還能想出什麼極難辦到的事情來讓自己做?
望江山,龍穿城。
日升日落,雲捲雲舒。
冷緒看著那輪赤日光芒不再耀眼,看著遠處紅霞漫天,鬆了一口氣。
再過半個時辰,太陽便要落山了。
忽地,一陣陰風不知從何處襲來,冷緒不由得裹了裹身子。
深山夜凉,在所難免。
冷緒掏出腰牌,以指做筆憑空虛點。
指尖元氣蓄積,竟是在空氣中平白寫了一張獅吼符。
只見這獅吼符猶如流光,霎時間沒入到腰牌中。
下一刻,符力從腰牌中暈散開來,便是冷緒響徹整片龍穿城的聲音。
“集結——出發——”
很快,營帳棚子中就有了動靜。
只是他們的目光遲滯,甚至行動也有些遲緩。
付春海昨日僥倖未死,看著一旁王平本來還好好的,突然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心中詫異至極。
“喂!你搞什麼?集結了。”
王平一動不動,就是這樣呆呆愣愣的盯著付春海看,令付春海的後脊背有些發毛。
付春海想推推一旁其他同僚,不過這一推不打緊,竟是直接將人推倒了。
而倒地之人……搖搖晃晃好似不倒翁一般,竟是站不起來。
付春海頓時知道事情有些不妙,剛想跨出營房棚子一探究竟,自己的手腕便被王平死死箍住。
“你——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