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素瑾依舊一臉茫然,聶錚繼續問:“不知道什麼是的斷袖之癖?”
李素瑾點頭。
“過幾日我讓你知道知道。”
“哎哎哎,不勞不器兄操心,在下可以教導胞弟。”
聶錚正在嫌棄李素瑾太娘炮,身後傳來一聲暴喝。
“聶錚!”
聶錚微微仰頭,向後彎腰望去,看到是黃泉那老頭,面色有些發苦。
頓時聶錚周圍幾人也作鳥獸散。
聶錚被罰了,據說是念在初犯,從輕發落。
只需要頂著水桶在學堂外扎三天馬步就行,哪天的水灑了,哪天就算作廢,第二天重新紮。
聶錚對這個“從輕發落”四個字很有意見,你管這叫從輕發落?
“你上哪裡去!”
聶錚不明所以:“回屋睡覺呃……”
“聶錚!!”
“???”
看著黃教習吹鬍子瞪眼的模樣,聶錚有些擔心他這把老骨頭就這麼一口氣兒沒上來……
一老一小兩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聶錚大概明白了,黃教習是希望他這會兒就開始接受處罰。
“今日天色已晚……要不……我在這裡受罰到熄燈時分,算做一天?”
黃泉話頭一滯,當即暴喝:“滾!”
“好嘞!”
……
第二天,聶錚如約頂著滿水的木桶在靜室前受罰,一群人幾乎都是向他行完注目禮後,才進入靜室讀書。
聶錚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笑嘻嘻的朝眾人說些什麼“慢走”、“不送”,或者“節哀順變”一類的話。
金葉冷冷看了他一眼,有些羞於此人成為同窗。
拓跋野這個傻大個遠遠的就朝聶錚打了個招呼,靠近後一臉敬佩之色。
“我才知道,你居然惹了莫輕璇?”
“你怎知?”
“她如今正在琅嬛福地抄山規呢,據說都是拜你所賜,不器,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