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湛自從交了音源以後,當了好幾天甩手掌櫃。
第四天,他被幾個人從宿舍架到訓練室。
“你們就是這麼對待歌曲作者的?”
風湛被他們舉過頭頂,鬼哭狼嚎的叫喚。
“作者休息夠了,也該幹活了。”
“okok,先放我下來,我先把自己打理打理。”
“你要打理什麼?”
“衣服,頭髮啊……”
風湛說著,掙扎了下來。
他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這張雕塑般的臉,這不好好捯飭捯飭,真對不起咱這張臉。
“湛哥,不至於吧,訓練而已,又不是正式表演。”
不不不,上輩子他雖然沒有禿頂,但頭頂的也不茂密,如今擁有這樣一頭濃密的頭髮,臉可以不管,但髮型不能亂。
風湛拿起一旁的髮蠟,系統的造型技能啟動。
只見風湛將髮蠟打在手上,奶奶的鍋蓋頭在他的手指尖,變得立挺,沒幾分鐘,便捏出了一個既不女性化,又不顯油膩的髮型。
“我去,風湛,你這手藝,可以啊。”
“靠,風湛,能不能給我弄弄。”
“我也要,我也要。”
風湛看看這灰頭土臉的幾人,怪不得吊車尾,每個人的造型都揚短避長,將他們的優點遮的看不見,缺點無限放大。
就算節目組良心發現,想給這些草根練習生機會,在這個看臉的時代,他們也是妥妥的被淘汰。
浩瑞眼睛一亮:“湛哥,能不能求你個事兒。”
風湛歪過頭:“你說。”
“能不能公演的時候,你們幫我做做頭髮,我……”
“節目組太忙了,每次輪到我們化妝,就早早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