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時候出府?去哪裡?”吳蓉驚訝。
“去蟾蜍妖物出現的岸邊地方看看,也許會找到什麼線索。”
姜昕冉一邊說一邊開始寬衣解帶,毫不在吳蓉面前避諱。確實也沒有什麼好避諱的,兩人都一起洗過澡好幾回了。
“取來我的武服,我要換上。”姜昕冉說。
姜昕冉並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姑娘,儘管身份尊貴,她卻從小就開始習武。
最初只是為了強身健體,後來她卻喜歡上練武的感覺。
她拜入了一個劍術高超的名師手下,不怕吃苦,勤加苦練,練就一身上好功夫,很多男子都不是她的對手。
華美的宮裙自肩頭滑落,掠過小巧的峰巒,修長的玉腿,落在地上。像是褪去了一層水衣。
大片大片的白皙在燈火的映襯下,有種近乎透明的質感。
白璧無瑕,巧奪天工。那是屬於天底下最厲害的雕塑師,雕刻出來的絕美弧線。
吳蓉微微紅了臉,雖然都看過好多次了,可還是會有點害羞。
姜昕冉倒是坦坦蕩蕩,毫無遮掩的意思。“愣著幹什麼?我的武服呢。”
吳蓉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跑開了。片刻後取來一疊折起得工工整整的黑色勁服回來。
她親手給姜昕冉換衣服,包括貼身衣物。指尖劃過如雪的冰肌時,吳蓉心臟砰砰直跳,像是觸電一樣。
她對姜昕冉有種特殊的傾慕之情,有些朦朧,她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
她對小姐有崇拜,有欣賞,有心疼,以及絕對的服從。
她是親眼看著小姐,身為一個女兒身,如何在強敵環伺的環境裡,一步一步在城主府站穩腳跟,並且幫助父親治理江臨城的。
這其中的艱辛,不足為外人道哉。
無數個夜晚,她聽到小姐偷偷在閨房中哭泣。然而在次日,小姐就恢復了往常神色,乾淨爽利地處理政務,絲毫看不出一丁點委屈。
這就是姜昕冉,江臨城城主女兒,實際治理江臨城之人。
一個既驕傲又脆弱的人。
……
換好武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