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車在公路上不斷開著,一個多小時,吳所謂從打盹中醒來。
“話說,咱們去豪華酒店一切消費,二叔都給咱們報銷嗎?”
“要不咱們去賭場轉轉?贏他一個村子回來?”
看著睜開眼的吳所謂,劉喪滿臉擔憂道:“我的吳小哥啊,別開玩笑了啊。人家村子都是有槍的,咱們赤手空拳過去,安全都沒有保障。”
“這次二叔用同城,給咱們定了一個靠近海邊的酒店。面向大海,春暖花開。正是天氣熱的時候,養養眼,喝喝酒不好嗎?”
“要知道,這地方的龍蝦比白菜還便宜,到時候咱們就開胃一下。”
“你就這點出息?要知道這地方可盛行賭石,你就不想去玩一玩?你還輸了十多萬呢。”吳所謂帶著揶揄的笑意:“先定一個小目標,贏他一個礦!”
一個礦?劉喪直接翻著眼皮懟了一句伸。
“小吳哥,我看你吃了麻藥,估摸著也困了,趕緊睡吧,夢裡面什麼都有。”
而此刻,焦老闆正在和僱傭兵商量著再次捲土重來。江子算正在向他彙報神廟的情況。
神廟旁的看守群龍無首,喪失大量戰鬥力。
現在焦老闆卻已經帶著人捲土重來,儘管昨天被小哥和和吳所謂他們重創了一把,但他必須休整後立刻重新來過。
就是要這樣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正好趁著他們還在地下河,顧不上外界。
普通安保也不是常年混跡於歐洲戰場僱傭兵的對手,很快便被收拾的差不多了。
與此同時,在地下河中走過一段路程之後,神婆便在岔路口表示,她已經不知道後面的路該怎麼走了。
吳二白幾人為了節省時間便兵分兩路,在地下河中探索起來。
地下河中陰森森的,亂石嶙峋,貳京拿著手電筒左右晃動著在石壁上發現了一處刻痕。
“二爺,您看這兒。”
這石壁的位置倒有些刁鑽,很容易被人錯過。
“我們受人脅迫,將南海王地宮的文物藏於楊大廣家的地底。楊大廣被逼聽雷病死,母雪海不曾發瘋。賊人堅持雷城有寶物,可平一切遺憾。我被迫一同前往,後人如到此處,速來支援,如有文物我會盡力保護。”
吳二白逐宇讀出刻痕之後,將手電筒移到了落款處,那裡留著吳三省的名字。
吳二白若有所思的連線起其中的重點,這所有的事情之所以看起來那麼古怪,是因為老三一直被人脅迫著做這些事。
隨著焦老闆指揮著僱傭兵衝進神廟江子算也從他背後拿著槍走了出來。
“你的事我已經幫你辦好了,我要辦我自己的事了。”
焦老闆若有所思的看著江子算,從他之前拒絕加入他的大家庭開始,江子算就只能作為棋子來使用了。
如果一旦有什麼突發情況,也可以捨棄掉他。
“吳邪去哪了?”
兩個剩餘的看守抱著頭蹲在地上,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並未作答。
隨即江子算毫不猶豫直接一槍蹦了其中一個人,剩下的人慘叫市喊道:“去縣城賓館了,他被帶到縣城賓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