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都不要打擾我休息,讓我獨自悲傷會兒!”劉喪想的是現在都已經賠了好幾百萬呢。
見吳所謂和坎肩完全沒有在乎他的樣子,劉喪乾脆靠在一邊獨自扶著胸口嘆氣。
………………………………
清晨,三人開著大吉普來到了廢歸工廠。
車輛停到炮樓煙臺旁邊,坐在主等駛座椅的坎肩。揉了揉兩隻熊滿眼,伸了一下懶腰,昨晚激動的都沒有睡好。
“咱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這地方一看就不是好人呆了地。要不看時還是回去吧。多危險!”
一路開車的他,一進來就和王胖子一樣感覺到十分的不好,廢舊的工廠建築不知道有多深。
久在道上混,這地方一看就是街頭巷戰的好地方,不知道有危險。
“不,就是這個地方,我們一起過去吧。”吳所謂開啟車門,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說道。
“那行吧。”坎肩等著劉喪下車,之後把車停好了,一起往紋身店裡走去。
一路經過,他逐漸警惕起來,拿出了彈弓,在手裡緊握著,片刻之後就來到了紋身店。
勁爆的音樂,對於吳所謂來說依舊是那麼的熟悉。但對於沒有任何防備的劉喪來說卻是不一樣。
一陣陣噪音衝擊著他的耳膜,噁心感當即衝上了心頭,他很想找一個地方大吐特吐。
感受到劉喪想搞一點不雅的事情,吳所謂當即緊皺眉頭:“忍住,要麼嚥下去。她脾氣怪,要是生氣了,可不一定會幫你。”
“這麼大早就這麼暴躁的音樂,耳朵都被震聾了!”
三人走進紋身店內,音樂聲更加暴躁,聽力強大的劉喪即使帶著耳機也是醜態百出。
他現在是一直憋著,想吐,但有不敢吐。他實在憋得難受,但求人辦事他又不能發作。
吳所謂向上喊了一句,上面沒有傳來生意,也沒有下來人。
估摸著可能在監控上看清情況之後她再做打算,片刻之後,音樂消失。
這一次她沒有向上一次般吊兒郎當,而是不緊不慢的向下走來。
“小吳哥,你說的大師確定是她嗎?”
站在下方的坎肩看向大師,臉上充滿了凝重。
能在盜墓界活那麼久,哪有會有一個傻人?
他的傻只是在工作中展現給老闆、同事的。在外面的世界,他一點都不傻,一下子認出了這大師手臂上紋身的含義。
牡丹,富貴的牡丹展現出她的身份。[sp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