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怡跟張路擊掌:“路姐好聰明,中!王燕是王柏林的女兒。”
王柏林!
我驚訝的看著徐佳怡:“就是當年那個房地產大亨,後來在澳門賭博一夜輸光大半家產的王柏林?”
張路緊接著說:“王柏林還吸毒,他那麼醜的人怎麼可能生出這麼漂亮的閨女來,那他的情人應該是個大美人,你快接著說,王柏林就算輸掉一半身家,也還是家大業大,王燕為什麼會混的這麼慘?”
徐佳怡一臉嫌棄的看著我和張路:“拜託,王柏林發家致富是後來的事情了,當時他的正牌妻子是房地產大亨的女兒,那體重真的可以用噸來量,王柏林做起了豪門女婿,不愁吃喝的肯定就會有花花腸子,後來勾搭上了三線明星生下了王燕,奈何家有母老虎,在金錢和愛情面前,他選擇了前者,再說說那三線明星,大好的前程不可能毀在一個孩子身上,於是把孩子送給了老家的一對夫妻撫養,也就是王燕的養父養母,再後來因為被人販子拐賣,顛沛流離的就進了福利院。”
這麼說來王燕的身世還挺坎坷,小姐的出生丫鬟的遭遇。
“那她為何要假死?喻超凡知道這件事情嗎?”
我第一念頭就是如果王燕就是王純純的話,那喻超凡見到自己最心愛的初戀女友又活過來,張路怎麼辦?
而張路跟我考慮的顯然不一樣,她敲著腦瓜問:“這個女人是有妄想症嗎?一會兒王燕,一會兒王純純,不會是有精神分裂症吧?”
徐佳怡差點噴了一口咖啡:“路姐,你現在要想的問題不是關於王純純和王燕的事情,你要想的是喻超凡給王燕刻的墓碑裡埋葬的是哪個女人的屍體?我在想喻超凡要是見到王燕的話,估計會嚇的昏過去。”
我仔細端詳著兩張照片,不解的問:“這個世上還能把雙眼皮割成單眼皮嗎?”
徐佳怡哈哈大笑:“關於這個,我也查清楚了,王燕本來就是單眼皮,只不過她以前一直使用雙眼皮貼,聽說還準備去割雙眼皮的,但是醫生建議她別割,因為她眼睛到眉毛的距離太短,割了雙眼皮反而會不好看,後來出了車禍,左眼那一塊受過傷,你再好好盯著她的左眼看,能看到很淡的疤痕。”
多看兩眼,確實能看到傷疤。
張路一臉愁雲看著我們:“那你們說我要不要王純純沒死的訊息告訴凡凡?”
徐佳怡這次是真的噴了一口咖啡出來:“你沒病吧,平時看著你比老大精明多了,這個時候怎麼連我們老大都不如了,你如果正好也想把喻超凡一腳踢開的話你就告訴他,如果你想跟喻超凡好好過下去的話,最好不要在他面前提及半個字,你就當墓碑裡面埋葬的是喻超凡逝去的感情,敬往事一杯酒,再愛也別回頭。”
張路陷入了沉思中,良久,徐佳怡才不吃問:“路姐你發現了什麼事情?”
張路這才把思緒拉回來,整個臉色又開始興奮了起來:“我查到了一件大事,黎黎,你還記得六年前我生日的時候狂歡醉酒那晚嗎?”
我當然記得,要不是那一天的放縱,我也不會懷上妹兒。
第一次開花就結了果,用農村裡老人的說法是有福氣,現在有多少人想要孩子都要不了,但對我而言卻很悲哀,我從沒談過戀愛,也沒跟男生接觸過,莫名其妙的就把第一次給弄丟了,又莫名其妙的懷上了孩子,最後莫名其妙的跟一個原本算是陌生的男人結了婚。
這是我這輩子做過最瘋狂也最荒唐離譜的事情。
“到死都不會忘記的,路路,你提起這件事情做什麼?”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包廂門口,外面的樂器聲依舊響著,門口應該沒有人偷聽。
張路翻出一張照片:“這是我加了當時在酒吧工作的人後,在當天晚上的空間動態裡發現的照片,你看看這個人是誰?”
當初張路生日,我們去了酒吧,二樓是演藝吧,隔壁是慢搖吧,三樓是KTV,那天晚上我們在演藝吧看完演出後就已經喝的暈暈乎乎的了,一堆朋友說不盡興,我們就又去了慢搖吧,後來還去三樓開了個包廂唱歌,再後來迷迷糊糊的就被人帶著去開了房。
醒來時沈洋赤身裸體的躺在我身邊,床單上一抹紅清楚的記載著酒後放縱後發生的事情。
當時的沈洋也是木訥老實,在張路的強力施壓下,他表示自己會負責任。
我肯定不可能因為第一次給了他就要他娶我,但是從那天開始後,我們倒是成了經常聯絡的人,沈洋不愛說話,給人的感覺就是很忠厚不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