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不只有劉嵐,還有倉皇而逃的沈洋,坐在沈洋身邊裹著劉嵐的披肩的女人就是餘妃。
這三人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之類勾搭在了一起。
一巴掌過後,劉嵐問我:“曾黎,自從你進了我沈家門,我對你沒有半點苛責,這一巴掌,你服不服?”
這是公公沈中從小訓沈洋的臺詞,新婚的時候,我懷孕,沈洋不能碰我,就每天睡前跟我講小時候沈中教訓他的那些事兒。
我想沈洋的性格就是在那個時候養成的吧,膽小怕事,成不了大器。
“媽,妹兒還一個人在家呢,你找我來就是為了打我這一巴掌?”
我不敢頂嘴,但我心裡肯定不服。
劉嵐坐了下來,指著餘妃說:“你看看,你看看,多水靈的一個小姑娘,張路怎麼下得去手,還當眾去扒人家的衣服,簡直不堪入目,你先給妃妃道個歉,我們再談接下里的事情。”
原來這是一場鴻門宴。
我也坐了下來,對餘妃說:“以後出門多穿點衣服,不然很容易被人扒光。”
餘妃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但她的上衣被張路撕碎了,內衣也被張路一把扯下丟在垃圾桶裡,此刻她一站起身來,胸前那一對雪白的山峰就露了出來。
目測應該有D。
“曾黎,你別欺人太甚。”
餘妃坐下後憤怒的衝我喊了一句。
我出於條件反射,一拍桌子:“是你欺人太甚。”
劉嵐和沈洋都呆了片刻。
從我進沈家門的那一刻起,我曾黎就是個模範妻子,從來不在家大聲說話,照顧老公孝順公婆,一切家務活我全包了不說,就連平時吃飯,不管是在我家還是在婆婆家,或者是在飯店吃飯,沈洋永遠都是吃完一碗後把空碗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