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輪到他的養子愛爾蘭,愛爾蘭就比皮斯科要清醒的多。左右已經無法離開,愛爾蘭從副駕上掏出步槍準備給衝上來的fbi一個難忘的教訓——
在火力不如對面的時候直不楞登的衝上來和送死並沒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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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貝爾摩德和科恩已經把車子開出去一段距離,但是爆炸聲依然清晰可聞,江原回頭看去還能看到半空中扶搖直上的黑煙。
那是愛爾蘭在東京最後的絕唱。
如果在得知皮斯科的死訊之後,愛爾蘭沒有回到東京的話事情會不會有所不同?
這注定是一個得不到解答的假設。
貝爾摩德同樣聽到了這聲爆炸,此刻摘下頭套露出金髮的貝爾摩德神色複雜目不斜視的問道:“是你做的嗎?”
“怎麼可能...就算我想下手那也沒有機會啊。愛爾蘭住在什麼地方開什麼車我又不知道。”
“組織可不是講證據的地方,從動機上來看你和琴酒都有可能。”
“雨我無瓜...雖然組織不講證據,但是一個死的成員和一個活的成員價值是不一樣的。”
對於自己會被懷疑江原那是心知肚明,愛爾蘭回來就是為了調查皮斯科的死因。除了擺在明面上的琴酒就剩下躲在暗處的自己。
從動機上來看江原甚至嫌疑比琴酒還要大。
但是就像江原說的一樣,不管愛爾蘭到底是因為什麼死的,從明面上這事和江原那是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已經死了的愛爾蘭沒有任何價值,連小白鼠都要求得是活的。而活著的江原不光是組織的代號幹部,還是組織唯一帶入cia內部的成員。
從價值上就完敗愛爾蘭。
所以組織就算是對江原懷疑最多也就是暗地裡調查一下,要是沒有什麼線索的話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代號幹部又不是沒死過,卡爾瓦多斯死的多慘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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