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一雙眼睛眨巴眨巴十分期待爆炸犯能夠“棄暗從明”,但是很可惜回應江原的除了死一般的沉默就是爆炸犯大喘氣的聲音。
“......”
“呼...呼....呼吸....呼...”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啊!”
江原的笑容忽然收斂,臉上湧出忿恨的神色:“你們為什麼不能對一個剛出現們的少年多一些關愛呢?!”
“這個社會到底是怎麼了?!!”
話音一落,黝黑的電棍再一次懟在爆炸犯的身上,熟悉的熱流再一次湧進爆炸犯的身體裡,他的身體也開始不由自主的開始抽搐起來。
這一刻爆炸犯的眼中寫滿了無辜與冤枉,他多想告訴面前的江原他說!他全都說!
他想把自己之前犯的事連帶著小時候偷看隔壁寡婦洗澡偷拿人家陽臺上晾起來的內衣的事情全都告訴江原。
但是他不行啊!
被電擊過後這麼短的時間他根本來不及恢復,就算想回答江原的問題也是心有餘力不足。
面前的高中生居然說他自己是一名偵探?
混蛋!
這傢伙以為他不知道偵探辦案是什麼樣嗎?
雖然爆炸犯一直都沒有被抓到過,也沒有直面過偵探,但是居住在東京米花町的他自然見多識廣。
不管是從電視上還是從偶遇的案發現場來看,偵探辦案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面前這個魔鬼一般的高中生更像是電視劇裡牢房用刑的小反派一樣。
伴隨著爆炸犯夢魘一般的黑棍子襲來,他也顧不上腦海裡翻湧的思緒,身體上的痛苦讓他腦袋再一次一片空白。
小巷裡只有電流聲和電棍的執行聲在嗶哩啪啦的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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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裡高木涉和白鳥任三郎終於檢查完了後廚和倉庫,因為餐廳裡面有監控外加上一直有人,店裡面能夠確定並沒有人留下什麼可疑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