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不在了,這個和他同一路人的小傢伙,未來也會在這個時代留下濃厚的一筆嗎?
這一筆是像師兄那樣嗎?還是超越師兄?
九清道主從不懷疑這樣的結果,因為和自己師兄疑似來自同樣地方的第六代弟子那幾人,當年同樣搞出了很多麻煩。
沒有成長起來就那麼兇悍厲害,那麼強大!
如果完全成長起來,會是什麼樣子?
他們到底來自哪裡?居然可以這麼妖孽?
九清道主不敢想象了,他嘆了一口氣,一步一步走到廢墟中沒有被毀壞的椅子旁,緩緩坐下。
“這道祖畫像雖不知你為何要拿,但是既然你需要,就拿走吧。”
“只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到這裡的時候,何雲牧明顯感覺到九清道主的強大氣場,他知道這老傢伙動真格了。
說實話,九清道主沒有那麼弱,徐山高的最後意識雖然強大,但是也打不過本體狀態的九清道主。
九清道主是帶著對當年的愧疚,帶著對自己師兄的懷念,沒有下狠手。
“您說。”
踩在灰土上的何雲牧,神情嚴肅。
“無論怎麼樣,你和太清道教都有道緣的,你透過了試煉,也算是進了太清的大門。”
“而我師兄對我太清的感情你也看得出來,所以,你必須承認你是太清道教的弟子。”
端坐在椅子上的太清道主,神色威嚴,散發著頂級大教掌門的氣勢,這強大的氣場根本沒有幾個人可以擋得住。
承認自己是太清道教的弟子?
這豈不是讓自己與太清有因果?
何雲牧已經沒有時間琢磨這件事到底是好還是壞,隨著徐白衣最後意識的散去,他自己已經越來越難承受太清道教這強大氣場了。
看樣子,不答應是離開不了。
“可以,但太清道教不能對我有約束,包括號令什麼都不可以。”
這是何雲牧對於這件事最後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