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姑奶奶啊,停了吧,快停了吧,別濺得一身豬血,再弄得滿身腥臭可怎麼伺候新夫人啊?
沁心鼻孔流血急紅了眼大吼道:
不行,今天我說什麼也得宰了它。
好吧,看樣子這肥豬與沁心定是有一番不為人知的恩怨情仇沒錯了。
哎呀呀,別管那天殺的蠢豬了,回頭老奴幫你多捅他幾刀,眼下有要緊事要辦啊,趕緊跟我過來。
說罷張管家便連拉帶扯地將她拉出了廚房。
什麼?新夫人叫我幫她洗澡,別逗了吧,給豬扒皮剃毛本姑娘倒是在行,那新夫人細皮嫩肉的胎毛都沒長齊,回頭別再把她洗脫了皮,我看還是算了吧。
張管家愁眉苦臉道:
哎呀,誰說不是吶,可是新夫人指名要你,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趕緊的吧,把身上的衣服換換快把熱水端進去吧,回頭新夫人等急了怕是要罰你。
哦!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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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鑾殿上。
烈王一臉關切問道:
皇上啊,您大病初癒便早早臨朝,身體可否吃得消啊,這繁瑣的國事有我們一眾人等分擔便可,皇上還是保重龍體要緊啊。
咳咳,不礙事的,只是小小的疥癬之疾罷了,朕怎能因此荒廢國事?
話說回來王兄,你這傷也好得也太快了吧,真是令朕歎為觀止啊,那孫太醫的仙丹果真是靈丹妙藥啊。
烈王冷哼一聲:
回皇上,那孫老頭哪裡有什麼仙丹,他早就腳底抹油跑沒人了,我這傷乃是恆王的護衛幫我治好的。
皇上怒不可遏:
梁策,那孫太醫真的跑路了嗎?
梁公公緊忙說道:
回皇上的話,老奴失察,不過確實有幾日未見到他了,或許真如烈王所說,人早就不在京城了。
混賬東西,竟敢罔顧朕的聖諭花言巧語誆騙朕,梁策,傳我口諭懸賞千金務必尋得此人,此等欺君犯上的可惡之人,朕必將他滿門抄斬方解心頭之恨。
是,老奴記下了。
烈王接著說道:
說來那個護衛真是神了,臣受了那麼重的傷,用了他的藥後竟然連個疤都沒留下,就連臣也是意想不到。
皇上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