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傷勢已經快痊癒了,最多明天一天,就能徹底恢復。
傍晚齊彧回來,手中又抱著一個西瓜,這是他今天的酬勞。
看瓜地,防的並不是人,因為江渟村的村民大家都認識,吃了一個瓜不礙事。
看主要是防山上的野豬,它們偶爾會下山改善一下伙食。
麥子稻米,西瓜蔬菜,都是它們菜譜上的菜。
特別是西瓜,野豬吃飽了,它不走,好的它也要給你拱爛了。
劉大爺一家,就靠這西瓜過活了,真的被野豬給糟蹋了,那劉大爺一家可能就真的要餓死了。
齊彧一走進院子,就看見了坐在屋簷下,吃著梨的蘇悅,眉毛一挑。
這女人今天出去了嗎?
蘇悅瞥了一眼齊彧,然後當做是沒看見一般,看著天上漸漸多起來的星星,吃著自己的梨。
齊彧也沒有說什麼,將西瓜放入井中後,去做飯。
他是明白了,這女人不會做飯,連醋和醬油她都分不清。
她就是在等著自己回來做飯的!
這樣什麼都不會的女人,誰娶了她鐵定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前天李叔抓到了一隻野雞,正被養在院子裡面,不過也已經奄奄一息,快升天了。
齊彧手起刀落,了結了它的痛苦。
在這個調味料稀缺的時代,齊彧只能做一道白切雞,沒冰水,用冷井水將就一下。
吃完飯,齊彧拿起裝著衣服的盆往院子裡面走,打了一桶井水,就準備洗衣服。
“喂,看你忙前忙後的,這麼辛苦,就沒想過找個媳婦來照顧你嗎?”
蘇悅倚靠在門框上,手中還拿著一碟切好片的西瓜,拿著牙籤小口小口的吃著,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齊彧聳聳肩,然後在盆中倒入井水,開始揉搓,邊洗邊道:“我這樣子,連自己可能都養不活,誰敢嫁我?你嫁我嗎?”
蘇悅翻翻白眼,鄙夷道:“你睡醒沒有?就是沒睡醒,在夢中我也不會嫁你啊!”
齊彧聳聳肩,道:“這不就結了,連你這種要顏值沒顏值,女紅、廚藝一樣不會、脾氣還差,又會武功有暴力傾向的女人都不願意嫁我,誰還會願意嫁給我一個家徒四壁的窮酸呢?”
蘇悅臉色微沉,什麼叫要顏值沒顏值,脾氣還差?自己有那麼糟糕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