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夠擁有這一張令牌,那麼這就說明,此人和他們聖女是認識的,而且關係不一般。
那麼放眼天下,能夠和他們聖女有不一般關係,並且還不是他們血神教的人的,似乎就不難猜測了。
而且最近有關於那位的傳聞,他們也都聽說了,一頭銀白色的長髮,太容易辨認了。
他們是魔修,和道教可以說是水火不容,一見面就不用三句話,就能死磕起來的。
可現在他們這些魔修,即使是認出了齊彧的身份,知道她他就是道教教首,依舊沒有人敢上前阻攔,甚至於說一句話的勇氣都沒有。
人的名樹的影,齊彧現在隱隱約約有當下第一人的稱號,甚至於有人猜測,他是不是承蒙前任的教首的蒙陰,已經踏入亞聖境界了。
他們只是嘍囉,上去就是送死!
甚至於就是他們的長老來了,也一樣的。
他來了,誰還敢攔?
齊彧對於這魔修的反應,不以為意,幾個【縮地成寸】,就來到了蘇悅的閣樓前。
讓齊彧詫異的是,徐淑琴也在這裡,詢問一番才知道。
蘇悅快臨盆了,徐淑琴就在這住下來,照顧蘇悅飲食起居。
和徐淑琴聊了幾句,徐淑琴就主動出去了,閣樓上,只剩下齊彧和蘇悅兩個人。
蘇悅一身寬鬆的紫色長裙,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海岸。
“相公,你知道你做的事情,是在和全天下人為敵嗎?”
蘇悅的語氣清冷平淡,不帶一絲感情。
齊彧離開這半個月,他的所作所為,蘇悅都清楚。
齊彧以前是很溫和很平靜,是一個人平易近人的好人。
可現在的齊彧,所作所為中,所透露出來的瘋狂和霸道,讓她感覺到有些陌生。
她所作的一切,其實就是不想讓齊彧沉入骯髒腐爛的泥沼中。
可他最終,還是沉了下去。
他還是曾經那個為了一串糖葫蘆,非常沒有下限的騙小孩子的書生嗎?
齊彧沉吟一會後,緩緩地開口。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做之前,也已經想到了所需要承當的後果。”
頓了頓,齊彧目光變得平靜,甚至於淡漠起來。
“至於是不是與天下人為敵,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這是他們該決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