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清官基本上不存在的,因為清官做的事情,觸動了很多大人物的利益,所以基本上死光了。
兩個青年不在說什麼,而是低頭吃著面。
“咦?!!”
突然,一聲詫異的驚咦再次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怎麼了嗎?”文雅青年問道。
店老闆拿著空著的麵碗,空著桌子上的十枚銅錢。
這十枚銅錢,剛才是壓在麵碗下的,所以店老闆才會發出驚咦聲。
“呵!這年頭還有吃飯給錢的官差,稀奇!”店老闆看向齊彧離開的方向,搖頭道。
兩個青年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什麼。
“哦!?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他啊!”店老闆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哦?店家你認識?”文雅青年問道。
“他叫齊彧,他就是因為哥哥去攔監察使的馬車,然後被連累,革除了功名的那個人,沒想到去當了衙役!”店老闆道。
……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齊彧走出衙門,然後伸了一個懶腰。
“齊彧,我們要去勾欄聽曲,要不要一起啊!”
身後走出來一個同僚,對齊彧微笑道。
勾欄就是妓院,穿越了這麼久,齊彧還是清楚的。
他穿越過來那會,是這傢伙功名被革除時候,父母也死了,覺得人生沒意思了,然後投河自盡了。
這都快兩年了,該適應的也都適應了。
“我才剛入職一個月,我沒錢!”齊彧眨了眨眼睛,說道。
能夠同僚呵呵一笑,說道:“我們是可以賒著的,不用擔心!”
齊彧想了想,然後點點頭。
經歷過社會洗禮的齊彧知道,在職場上永遠不要特立獨行,做出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模樣,容易被排擠。
同事叫你去吃飯,還是去比較好,當然了,刻意讓你去買單的,可以一腳踢開。
府衙的捕快不多,也就三十幾個。
除了齊彧和剛才邀請的,還來了三個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