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認真的投入一件事情中去的時候,很容易忽略周圍其他的事物。
因此當我心事落定後而放鬆的伸個懶腰的時候,面對旁邊遞過來的咖啡,我只是下意識的簡單的說了一聲謝謝。
但是片刻之後,我意識到情況不對,因為書房裡原本就我一個人,這個時候有人給我遞咖啡,就證明房間裡已經有第二個人了。
我連忙轉頭,正看到身旁對我一臉微笑的季思文。
“你怎麼在這兒?”我詫異的問道。
“我怎麼不能在這兒?你又沒鎖門!”她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苦笑的搖搖頭,道:“我是說你這麼晚了,不睡覺跑這來幹嘛?”
“你也知道晚啊!你看看,都幾點了!”
我這才看了一眼電腦上的時間,顯示是凌晨兩點四十分,雖然剛剛意識到時間很晚了,但是沒想到這麼晚了,原來自己在書房已經呆快四個小時了。
“都這麼有錢了,還這麼用功,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們這些普通人活了?”季思文繼續說道。
她能說這話,顯然已經知道我的資產水平了,別的不說,單單就是這個四合院就足夠讓她有些概念了,但是具體佐蕭兩人怎麼跟她解釋的,那我就不知道了,也沒必要知道,有錢就是有錢了,我也不想藏著掖著。
“我是睡不著,閒來無事,來書房看點資料,想些事情。”我解釋道。
“睡不著?被靜靜踢出來了?”她一臉壞笑的問道。
我進蕭靜荷房間沒有瞞著她,所以她知道我夜宿蕭靜荷屋裡也不奇怪。
“她可能是這麼想的,但很可惜,她已經沒有這個力氣了!”
這個回答,半葷半素,原本跟她我是不敢講這種葷話的,但是今晚想通了很多事情,心情比較好,而且剛剛她的問題也比較大膽,所以我張口就來了。
她顯然是聽懂了我的意思,撇頭道:“切!說的跟真的似的!”
這語氣明顯是對我赤裸裸的嘲諷啊!這我怎麼能忍?於是我直接挑眉壞笑道:“不信啊?不信試試啊!試試你不就知道了嗎?”
這其實只是個玩笑,目的就是讓她知難而退,頂多也就讓她罵我一句流氓,沒曾想她直接上前一步,俯身靠近我,充滿挑釁的說道:“你敢嗎?”
兩人的臉已經貼的很近了,她撥出的空氣都吹在了我的臉上,因為剛剛洗了澡的緣故,她的頭髮溼漉漉的散落到兩邊,還散發著洗髮水的芬芳,而這種芬芳就如催情的毒藥一般,讓我怦然心動。
我急切的低頭,想要避開她那挑釁似的目光,卻正好看到那白皙的脖頸,而脖頸下面就是那迷人的鎖骨,鎖骨再下面就是那傲人的雙峰了。
此時的她已經換了一身寬鬆的吊帶睡衣,連內衣都沒穿,所以俯身之後,那吊帶再也包裹不住那胸前的偉岸,白花花一片,幾乎全部暴露在我的眼前。
這個情景頓時讓我看痴了,因此嘴裡的那一句“有什麼不敢”也就嚥了下去。
我痴呆的目光自然沒有躲過她的眼睛,她自然知道我此時正在看什麼,但是奇怪的是她並沒有任何躲閃,反而是大膽的向前靠了靠,勾魂似的說道:“好看嗎?”
臥槽,這特麼有點玩大了吧!不是隻開個玩笑嗎?怎麼真玩起誘惑來了呢?
雖然她嘴裡說的很自然,也充滿了誘惑,但是耳根以下的紅暈證明,她此時異常害羞,同時也異常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