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見狀也不吃了,趕緊收拾東西走人。我又拿起滅火器把一個馬仔的手臂打疼,他不得不放下甩棍,鍾墨見此趕緊撿起,跳進群中一陣亂敲。
打鬥越來越激烈,耳邊都是鈍器撞擊的聲音,我身上都捱了幾下,估計都紫了。
鍾墨倒是越戰越勇,一條甩棍在他手裡像方天畫戟似的,周圍的馬仔都不敢靠近。我上了高中以後還是第一次打這樣的架,幾個回合下了,我有些撐不住了,聽新聞說拿滅火器噴人會死,但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
拔開塞子,拿起管子對準就是一通亂噴,馬仔們都受不了,蹲下來不聽地咳嗽。
“臥槽,你小子不道德啊,居然拿遠端武器”
鍾墨見勝利了半開玩笑地誇了我一句。
我喊話讓他們趕緊走,有一個頭發都被噴的雪白的馬仔還在那裡口出狂言。
“你們等著,咳咳,過幾天我找幾個弟兄來收拾你們,”
我把管子對準了他,他立馬頭也不回拖著倒下的夥計跑了。又是一個挑軟柿子捏的傢伙。
我丟下滅火器看向謙軒,他見馬仔都走了就站起來,從口袋摸索一下拿出一塊糖果。
“謝謝大哥哥救了我,請你吃糖~”
“........”
我真不知道他是裝傻還是真傻,看到他胸口掛有一張牌,上面寫著:精神病人,請遠離。
居然還真是神經病,我把他的書包翻開,裡面都是一下病例證明,大略看了一下,應該就是說病人謙軒腦子天生有問題,智商定格在9歲,除此之外還有精神分裂。
我已經想不出來什麼詞來形容他了,不過看他身上的傷應該沒少被人欺負,我望了望鍾墨,他也沒轍地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