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除了週六週日,二孃就跟上班一樣,每天都會去下十層報到,我實在擔心她的安全,就只能陪著她一起!下面是在幹嘛,這麼多人?”
走到朱通身邊,宋仁義隨即就看到34層圍了很多的人,詢問朱通。
“沒什麼,就是在教訓一個不知道好歹的小子!”
“在這裡還有人敢惹你嗎?”
“朱通在那小子手裡吃了虧,再加上想讓人看清楚那小子的弱小,就讓江立教訓教訓那小子。”
“只要別玩出人命就好,你知道的,二孃對我們的意見越來越大,一直說我們越來越不像醫生,而像一群匪徒。”
“放心吧!我有分寸!”
要是說出去可能誰也不會想到,統治這座城市人類聚集地的竟然會是一幫醫生,別說想,就算告訴別人,怕是都沒人會相信。
“二孃,你怎麼了?”
正在和朱通說笑的宋仁義,突然發現身邊的秦二孃僵硬的站在原地,眼睛直直的盯著下面的擂臺。
“是他.......真的是他,他還活著....”
擂臺上站立不動的那個青年,全身都是刀傷滿身血跡,但他一直昂著頭盯著上面,讓秦二孃能清楚的看清青年的長相,就是這樣一張清秀的臉,卻將秦二孃這段時間以來,因為愧疚和自責而快要窒息的心境瞬間打破。
“二孃,你怎麼哭了?”
別說宋仁義的關心,此時的秦二孃根本什麼都聽不到,眼睛和心裡都只有那個站在擂臺上的青年。
“二孃.......”
秦二孃臉上掛著淚痕,身體輕微顫抖,然後突然間就從36層跳了下去,當措手不及的宋仁義反應過來再去抓秦二孃的時候已經晚了,秦二孃的身體直接朝著下方34層的擂臺上落去。
“我還以為你實力提升了,能多陪我活動活動呢,沒想到一個女人就把你打擊成這樣了,真是無聊的很!你是右腿踹的朱少,那我就把你的右腿帶給他好了!”
若不是朱耀非讓自己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江立早沒興趣虐一個呆傻的木偶了,而朱通又交待過不要讓這小子死在擂臺上,江立最後決定斬了流雲一條腿了事。
“咚”!
就在江立提著刀快要走到流雲身邊的時候,一個穿著醫生白大褂的女人從天而降落在擂臺上。
“嗚嗚.......”
從十米左右的樓上跳下來,女人好像一點事都沒有,站起身後一把抱住滿身血跡的流雲,然後就大聲的哭了起來。
“宋哥,好像要出什麼意外呢?”
看著擂臺上抱在一起的兩人,一直面帶笑容的宋仁義,笑容突然就不見了,身旁的朱通看著宋仁義逐漸扭曲的臉,玩味的說了一句。
“在我心情很不好的時候,你最好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