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風,楚江,寧千手,我草你大爺的!”罵著,晁大吉轉頭看著吳德貴,“現在就咱們倆了,這怎麼挖的過來啊?”
祁發寶掏出槍:“你們錯了,現在不是挖戰壕的問題。”
看到祁發寶這個動作,晁大吉和吳德貴嚇得臉色鐵青,當場跪下。
一人逃跑,全隊槍斃。
祁發寶拉開了保險:“你們別覺得我殘忍,你們不是第一隊因為逃跑而死的人,也不會是最後一隊。”
“祁隊長!”陳小風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晁大吉和吳德貴聽到陳小風的聲音,心裡一塊兒石頭落了地。
不用死了!
陳小風我感謝你八輩祖宗。
這一上一下的,嚇死個人。
祁發寶看到陳小風的時候愣了一下:“你這是什麼意思?”
此時的陳小風一身西裝穿的筆挺,皮鞋上面沾染了些許泥土,胸口的衣兜裡面掛著墨鏡。
不僅僅是祁發寶,吳德貴,晁大吉和其餘的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
“這不是昨天那頭牛嗎?”
“什麼牛,那是陳小風!昨天干活兒最賣力的那個!”
“哦對對對,是叫陳小風!”
“他不是還有個朋友叫楚江麼?”
“沒見著。”
“臥槽,是陳小風!!!”
“你認識陳小風?”
“認識,可太認識了,臥槽,他現在竟然混的這麼好!”
“陳小風是誰?”
“從西風道逃亡過來的一個獵人。”
“獵人有什麼稀奇的?”
就在所有人都扭頭看著陳小風,而陳小風正在跟祁發寶寒暄說些什麼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
在場的眾人回頭看去。
下一刻,呼喊聲和慘叫聲此起彼伏。
一條條藤蔓突然從地底下刺出,宛如一根根堅硬如鐵的長矛!
很多倒黴蛋直接被穿成了糖葫蘆。